薩迦四祖
薩迦班智達
跟隨大師學習
薩迦班智達從同一上師策宗努辛給大師學習中觀《理性論證全集》,當他的精神導師,也是其父親其融入法界後,他便返回薩迦,接替其父主持所有法事儀式。完事之後,他蒐集大量的黃金及供養資具,預備去求見他的上師策宗努辛給大師。在路途中,尊者在倉秋米仁波遇見了喀什米爾班智達釋迦師利巴札,從其領受名為策瑪曲秋(TsemaChuchok)的因明教授。薩迦班智達派遣他的侍者先行將所有的黃金與供養物品帶去獻給策宗努辛給大師,自己則留在釋迦師利巴札身旁領受教法。當釋迦師利巴札以梵文講授梵文論典時,薩迦班智達卻同步對照著藏文論典。釋迦師利巴札的學生中,有些班智達便嘲笑薩班。釋迦師利巴札聽見他們的笑聲,便問薩迦班智達:「看那本書有什麼用?」薩迦班智達答道:「雖然這本書對大家來說沒什麼用,對我來說卻很有用。」說畢,他將剛剛所學的教授及論典從藏文倒譯成梵文。釋迦師利巴札知道他的譯文完全正確,就責備學生:「你們為何要取笑他?薩迦巴對我的教法完全通達。」
薩迦班智達也從施戒班智達(Pandita Danasila)那裡學習許多因明教法,以及其他金剛乘的實修教授,並從尼泊爾桑伽師利班智達處,學習一系列的梵語作品,以及如《釋量論》等及其他因明著作。薩迦班智達自己就說:「我非常幸運,因為尼泊爾桑伽師利大師來到我這裡,所以我能向他學習,他的梵文造詣無人能出其右。」釋迦師利巴札前往衛藏,當他離開時,薩迦班智達便邀請善逝吉祥班智達來到薩迦地區,跟隨他廣泛學習梵文、因明、詩詞作賦、修辭學及其他諸明長達兩年。隨後當釋迦師利巴札返回倉區(Tsang),薩迦班智達前往禮敬並請求他賜予具足比丘戒,釋迦師利巴札應允,因此在二十五歲時,薩迦班智達在娘彌堅寺(Nyangmit Gyen),偉大的洛多上師法座處剃度,然後在紐沖(Nyongchong)受具足戒。受戒儀式中,喀什米爾釋迦師利巴札方丈擔任得戒師,克沃雷菩提薩埵(Bodhisattva Kyewole)為羯磨師,首護上師(Master Shohul)為教授師,整個受戒儀式還由多位具德上師及海會僧眾所見證。
釋迦師利巴札告誡薩迦班智達:「現在你已受具足戒,精進護戒是很重要的。」他指定至尊秋丹(Venerable Jodan)擔任薩迦班智達的戒律指導上師,至尊秋丹對所有應持守的學處極為嚴謹,縱使是最細微的過失也會予以糾正。爾後薩迦班智達跟隨釋迦師利巴札學習因明論典《因明七論》以及該論之論疏及注疏。他也從釋迦師利巴札與克沃雷菩提薩埵處學習其他律藏、經藏及密續。薩迦班智達的禪定已臻甚深境界,所以能了悟內外相互依存之緣起,亦能預知未來。當他修習禪定時,再大的事情也無法干擾他,即使身處群眾間也一樣。因上師加持力之故,在他的心中生起對佛法教證了悟定解的善根功德,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薩迦班智達曾說過:「當我年幼時,我向根本上師傑尊札巴蔣稱請求賜予上師相應法,但上師沒有答應,他說:『你沒視我如佛,只是把我看成你的叔父,你還未能將自己的身體與所屬一切獻給你的上師』。不久之後,我出現了即將死亡的恐怖徵兆,健康情形也開始惡化。就在此同時,我的根本上師也示現違和,那時我不吃不睡,焚膏繼晷地服侍上師。如是服侍上師的善業,似乎淨除了我的業障。後來,我的根本上師傑尊札巴蔣稱傳授我上師瑜伽時,在我心中生起了一個念頭,認為我的根本上師即為真正的佛,我將他視為文殊師利菩薩及一切諸佛的化現。藉由這樣的淨觀,我完全淨除了死亡的徵兆,身體也恢復健康。從那時起,我開始對梵文字、因明、詩詞、修辭、寫作、極秘密咒乘、波羅蜜乘、阿毗達磨、毗奈耶、經藏及其他皆能了達,洞悉經典及理性論證的無誤精要。我證得對完整三藏意義的無畏勇氣,並獲得本尊、人天等愛戴,即使是最自負的眾生如印度君王也渴求從我這裡獲得佛法教授,我心中生起某些真正的內在證悟。」